可晴也没有好到哪里,逐渐在他的挞伐下,渐渐攀上顶端,“老公,你还没到啊?我也快……不……行了,实在站……不住了……”可晴开始求饶了,他又冲刺了几十下后,顶住可晴,反复碾磨,这点可晴最受不了,感觉到可晴的阴道最深处看是变涨,并且温度急剧升高,他知道,这是可晴喷潮的预兆,他再次碾磨了几下后,感觉到膨胀到了极点,猛的退出弟弟。
这时的莉兰以为他又要将弟弟放到她嘴里,正张着嘴准备迎接直接,伴随着可晴高潮时“啊……”的一声长啸,大鼓大鼓的爱液,直喷莉兰一脸,大部分都进了嘴里。
这次的量远比刚才莉兰要多得多,从刘海到下巴,莉兰被浇了个透,这还不包括流到嘴里的,看着莉兰的样子,他的情欲一下子膨胀到了顶端,当她正准备要吐出嘴里的爱液时,他变态的将弟弟有些暴虐的直接插入,抱着莉兰的头,不顾她嘴呜呜的叫着,想象着他把可晴的爱液都帮着送到了莉兰肚子里。
连续几个深喉后,他疯狂的喷射着,足足七八下后才慢慢放开她,莉兰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,一下子瘫倒,剧烈的咳嗽着,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从嘴里吐出更多的液体,看来,莉兰将他和可晴的混合饮料几乎都喝了。
他知道,刚才有点过了,这是赶紧坐在莉兰旁边,紧紧的抱住,不顾嘴里刚刚吃过的味道,深深的湿吻,并且一边吻一边安慰:“乖女儿,你让爸爸太舒服了,爸爸太爱你了。”
莉兰从开始的无动于衷到渐渐的回吻他,他知道,莉兰已经原谅了他刚才的鲁莽,可晴冲他眨巴眨巴眼睛,仿佛在说:“她的适应能力很强啊……”
他这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,一方面是时间太长,岳母何诗晴她们会怀疑,另外一方面他还不确定莉兰对这样的关系到底接受的程度如何,所以他尽量回避,草草收拾好后,他留下可晴帮着莉兰清理,自己则翻身出窑。
可能是怀着忐忑的心理,还是负罪的心理,总之他出来后就小心翼翼的,蹑手蹑脚的开门后,进入房间,在走廊里就听到了岳母何诗晴和荷花阿姨的谈笑声,嘻嘻哈哈一片,看来,隔阂是那么的容易消除,就是这样一张“纸”竟然就阻隔了她们几十年,可悲可叹啊。
“你才是呢,少拿我说事,自己不知道是啥样呢!”岳母何诗晴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他的耳朵里,说什么呢,继续听听看,人都有窥私欲,于是他就蹲在走廊里贴着门缝,听着两位美妇的谈话。
“少装蒜了,我一进来,就看出来,他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哦,呵呵!”这是荷花的声音,两个人像是在调笑。
“就你能,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,小心烂了舌头,没凭没据的,倒是你,别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了!”岳母何诗晴声音变小了,但是还是听的一清二楚。
“那你说这房间里,我怎么总感觉有些味道啊!”荷花的转移话题让天龙浑身一震,这娘们不简单啊。
“啥味,你说啥味,男人味呗,你都不让任何男的进你家,当然没有这个味了,怎么跟个小狗一样,进来就瞎闻!”岳母何诗晴的镇静让他很佩服。
“去去去,你才小狗呢,看你得瑟的,有男人了不起啊,你们家男人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回,哪有什么味,看来都是你那宝贝女婿的!”荷花说道。
“怎么,连我女婿什么味都知……道……了……?”岳母何诗晴故意说得很慢,能感觉出来话里都带着调笑的意味,这俩人怎么聊天还带着他啊。
“你个死婆子,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也不嫌寒颤,你的宝贝女婿我怎么知道,啥味,要知道也是你先知道!”荷花看来斗嘴还是没有岳母何诗晴厉害,这句话里诸多语病,甚至不小心还泄露了自己的心迹。
“好了,好了,说真的,当时我第一眼看见,也吓了一跳,世上怎么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啊,要不是可晴早告诉我,我甚至还以为他俩是亲属关系呢!”岳母何诗晴并没有逮住荷花的语病继续调笑,转开话题。
“哎……我第一次看见,也……”荷花突然停住了,天龙也一下子怔住了,他跟她第一次见面,天哪,茅房、阳光、白哗哗的大屁股。难怪荷花会突然停住。
“怎么了,说呀,呦……呦……还没咋呢,脸都红了,都几十岁人了,怎么还跟小姑娘一样害羞,真让人心疼啊,呵呵!”岳母何诗晴促狭的说道。
“好了,好了,你怎么一直还是这样,都没变,老开人家笑话,我第一次见,也吓着了,真的跟你一样,还打听是不是跟他有关系呢,后来,天龙也说明了!”
听得出荷花的声音略带失望。
“诶,对了,那你说说你看了天龙后,啥感觉,是不是那种老树又发新枝?”
岳母何诗晴跟个小孩一样。
“去,怎么从你嘴里听不到正经话呢,人家是你女婿,是可晴的男人,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感觉上荷花轻轻捶了岳母何诗晴一下,啐道。
“听你这话,要是天龙不是可晴的男人,怎么着,你还想上杆子往上扑啊?”
岳母何诗晴笑着说道。
“去去去,这话像丈母娘说的话吗?不跟你说了,没着没调的,对了,刚才你给你们那口子打电话,怎么说的?”荷花询问岳母何诗晴道。
“我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,让他如果不忙,就回来,咱们也好多年没有聚了,他一听,就说可以,让咱们不着急,等他回来!”岳母何诗晴这时慢慢恢复常态了。
“那敢情好啊,别等了,让天龙去接呗,就开‘五征’去,快得多!”荷花说道。
“得嘞,那我就让天龙开去接,咱们也好早些吃上饭,要是等他蹬着车子回来,午饭直接该晚饭了。”岳母何诗晴说着好像就要下床。
“妈,您要的菜,还得一会呢!”他故意跑到大门边,一边假装开门,一边大喊。
“要死啦,还没进门,就妈长,妈短的,让邻里邻居听见了,笑话!”岳母何诗晴说着就跑到走廊来了。
“你不喜欢啊,嗯……”看着荷花看不见他们,他一把搂过岳母何诗晴,另一支手直接就按在了她肉肉的大屁股上,触手一片滑腻。
“快放开,荷花在呢,死人,不分个时候!”岳母何诗晴边小声说着,边挣脱着,看来岳母何诗晴也慢慢适应他的挑逗了,他顺势就放开了,跟着岳母何诗晴一块进房。
岳母何诗晴又将刚才去接岳父秦松的话重复了一遍,并告诉他具体地址,因为和可晴回来的时候,出租车经过岳父秦松上班的场站,对于特别能认路的他来说,非常好找,就是关于开的“五征”,他不确定是什么车。等到荷花一解释,他才知道,原来就是农村用来拉货的那种三个轮子的小卡车。
等到可晴和莉兰从地窖里出来,荷花就让莉兰回去把车开来了,虽然没开过,但是想莉兰一个连驾照都没有的人,也能开,他这个“老司机”就更别说了。
开始还是比较难适应的,但连续挂了几个空挡后,慢慢就掌握了,他也就开着车,一高一低,畅通无阻的开往场站,一路上都是孤家寨的农间风景,你可以任意左顾右盼,不用担心,因为就你一辆车。
到了场站,他一看,哟呵,还挺气派,一长排二层小楼,虽然是老式建筑,但规模还是不小的,进大门被一个门房老头拦住了,问他找谁,他靠,一个破场站,还找个“门童”,他心里在想。这个就相当于普通农村的村支部,但是现今村官都肥,国家下拨的钱一层一层的剥啊。
“我找秦副站。”天龙说了一句,就往里走。
“诶,等等,你是谁呀?”老头还挺认真。
“我是他女婿。”天龙看着老头,认真的说道。
“哦,哦,早就听说杨副站有个市里的女婿这回跟可晴一块回来了……”老头马上换了一副嘴脸。
“那我可以进去了吧?”他说着。
“可以,您请进,二楼最西边的就是杨副站的办公室。”老头谄媚之意溢于言表,目送林天龙进去,老头阴着脸转眼盯着那辆“五征”三轮车……
敢情这里跟普通的村支部一样,平时几乎就没什么人,这会也几近中午了,都回家吃饭了,他一路上楼,就没碰见人,他突然就想到了浪费可耻。
他走到二楼西头,就看见了挂着“副站长”牌子的办公室,大门紧闭,他正准备敲门,从房间里传出岳父秦松打电话的声音。
“你别再逼我了,我知道了,可是,我实在下不了手啊!你再求求他(她),就放荷花一条生路吧!她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太不容易了啊!算了算了,你别再逼我了!”秦松听起来很为难,挂断电话还一个劲的发呆叹气。
天龙轻轻的敲门,秦松空门见是他,才勉强笑着说:“天龙来了,我这边也没事了,咱们回家吧,回家好好陪你荷花婶婶唠!”